台湾下药
“不反对了？”
秦小姐微微一笑，“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“六叔，”程皓玟似笑非笑，目光阴狠，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你不是说派出来的人斩杀四方，除非他不是男人，否则一定上钩？”祁雪纯看向莉莉，“不过有一点，有些东西不能用。”
“我没这么说……”
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袁子欣坐在一张审讯椅里，双手被手铐铐在桌上。
“今天我就在这里守着，你们赶紧查，我倒要看看，能查出些什么来。”程老背起双手，往客厅走去。
“工作是工作，我现在过的是私生活。”程奕鸣一本正经回答。
祁雪纯不急，“来哥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，来哥给阿良酒店结构图的事，不也是你指使的？”
贾小姐款款下车，上前对程奕鸣打了个招呼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但她也做不出硬将朵朵送回去的事情。